【黎智英案】陳梓華稱黎智英早於2019年區選後研究初選 就公投程式向歐洲公司索報價
【黎智英案】陳梓華稱黎智英早於2019年區選後研究初選 就公投程式向歐洲公司索報價

黎智英案踏入第62日審訊,今日繼續由從犯證人、法律助理陳梓華出庭作供。陳梓華供稱李宇軒於2019年區議會選舉前聯絡他,表示會舉辦「監選團」及邀請外國議員來港,包括英國上議院議員奧爾頓勳爵(Lord David Alton),陳梓華聯絡黎智英私人助手Mark Simon,對方得悉後「好有興趣」及表示「我哋會大力支持」,後來轉帳50萬元給李宇軒。陳梓華又指黎智英早於2019年區議會選舉後,已開始研究舉行民主派初選。


控方今早首先重提陳梓華於2019年11月27日與黎智英的會面。陳梓華稱在兩人討論中,黎智英有提過張崑陽,但「唔係淨係見過張崑陽」、「都見過唔同嘅年輕人」,陳梓華稱黎智英「只係特別強調咗張崑陽」。


陳梓華稱黎智英當時表示「支持本土(派)嘅力量」,黎智英亦提到社會上有另起爐灶、建立新黨派的聲音,但黎智英不贊成,指「歷史上嘅經驗係,如果當啲年輕人去自己再組成政黨嘅話,就會令個社會運動變質」,認為「應該都係以泛民嘅思想為中心,去爭取民主」,並表示可以提供支援。


控方又問起,兩人在討論中提到「街頭」、「議會」及「國際」力量結合,上述3者分別代表什麼。陳梓華稱街頭是指「街頭上面嘅遊行、示威者」、「我諗包括埋勇武派」;議會包括區議員、立法會議員及「即將嚟緊嘅立法會選舉」;國際指的「相信就係國際線」,包括「做緊國際游說嘅人」、海外「抗爭者」及「爭取緊當地支持嘅人」。


控方問到,黎智英有否提出如何結合3者力量。陳梓華稱「佢就話想建立一個領袖團隊,而呢個領袖團隊就分別來自呢3個唔同版塊」。


陳梓華稱於2019年11月24日、香港區議會選舉前,李宇軒曾透過Telegram致電自己,表示會籌辦「一個監察區議會選舉嘅行動」,及後表示「唔夠錢搞」,「問佢差幾多錢」、「佢話25萬」,當時陳梓華表示要「諗諗辦法喎」,而李宇軒則稱「你問吓人啦」。陳梓華稱雖然李宇軒沒有明言,但明白「佢暗示我揾黎智英同Mark Simon幫手」。


陳梓華續稱,於是他就此事聯終Mark Simon,Mark Simon「好有興趣」及想知道更多行動內容。陳梓華便再聯絡李宇軒了解,李宇軒透露「本身只係有1個議員想嚟到香港監察選舉」,「但佢哋個團隊、應該係攬炒團隊,決定將佢發大嚟搞」,所以開始邀請議員來港,包括英國、澳洲、日本及美國,李宇軒「先需要再多25萬畀支出」,並表示「佢自己畀唔到啦」。


陳梓華稱後來從李宇軒處收到來港議員名單,便轉發給Mark Simon,其後Mark Simon致電及問「Lord Alton(英國上議院議員奧爾頓勳爵)都嚟?」,確認奧爾頓勳爵亦會來港後,Mark Simon便表示「我哋會大力支持」。


陳梓華向Mark Simon提供李宇軒的銀行戶口,後來得悉「畀哋個double(雙倍),50萬最尾」,陳梓華稱當時Mark Simon指「會直接同李宇軒傾」,「我諗佢哋應該係自己傾」。


陳梓華又解釋,他是從李宇軒口中得知Mark Simon轉帳了50萬元,「我當時講哋句,佢(Mark Simon)都無咁樣畀過50萬我」、「我就話你(李宇軒)好犀利」,而李宇軒又指「呢樣都唔犀利呀,另一個人仲resourceful」,李宇軒當時指的是Wilson Lee(李宗澤)、「佢可以arrange(安排)到啲酒店,畀佢哋搞呢場EOM(Election Observation Mission,監選團)」;李宇軒當時問陳梓華是否認識李宗澤,陳梓華表示不認識。


陳梓華供稱,他於2019年區議會選舉後,即約於2019年11月尾至12月頭,在沙田君悅酒店與Mark Simon會面,Mark Simon指他與黎智英均認為「監選團做得好好,呢個就係我哋想要嘅嘢」,又提到有很多民主人士聯絡他們尋求金錢資助,但Mark Simon表明「我老細好有錢,唔代表佢任何人都要贊助」,小額贊助可由Mark Simon自行決定,而大額贊助則需由黎智英親自決定。


陳憶及當時Mark Simon向他投訴,「李宇軒每次都係最後一刻先搵人幫手」,認為李宇軒「唔係好識做人」,所以Mark Simon希望陳梓華繼續在中間協調Mark Simon及李宇軒。Mark Simon又建議他們將來的文宣工作應該放棄登報紙,改為在網上平台宣傳及推廣國際游說工作,才會更有成效。


Mark Simon提到「唔係個個人都會讀報紙,加上已經有好多人關注香港情況,唔需要再靠登報紙引起關注,反而係官員同政府會更加想知道香港情況係點樣,所以先更加需要(就反修例運動作)國際游說」,希望國際政府採取措施去迫使香港政府回應市民訴求,包括「撤回修例草案」及「落實雙普選」,陳梓華指:「當時對話已經無講過五大訴求嗰啲」。


陳梓華與Mark Simon亦有討論2019年區議會選舉,Mark Simon「覺得黃絲(反修例運動支持者)勝選係大勢所趨,佢哋(黎智英與Mark Simon)開始研究緊初選,點樣可以延續呢個氣勢,可以喺立法會選舉都大勝」。李運騰法官隨即問及,「你是指黎智英早在2019年12月已提出舉行初選的想法?」,陳梓華確認並指後來黎智英於2020年1月也曾經親口向他說「初選」事宜,「甚至乎黎智英話已經攞咗報價,一間歐洲公司可以做初選公投程式」。


陳憶述Mark Simon當時曾向他說「Do something at the international front. (要在國際戰線上做些事)」。


控方另提及Mark Simon曾經提過可以協助他開設離岸公司銀行戶口以作報酬一事,陳梓華指Mark Simon在第二次見面時提到,Mark Simon發現原來在香港很難才可以開到離岸公司銀行戶口,所以沒有辦法幫陳梓華開到離岸公司銀行戶口,但Mark Simon與黎智英講及此事後,得知Mark Simon及黎智英手頭上有兩間空置的離岸公司,「可以畀其中一間我(陳梓華)作為報酬」。


Mark Simon表示旗下的離岸公司會連同一個香港滙豐銀行戶口,向陳梓華介紹其助手Evan Lau,去處理該離岸公司的轉名事宜。陳梓華憶述他約在2020年1月獲邀到壹傳媒大樓,簽署公司轉讓文件,該文件上已有黎智英的簽署,得知該公司為英屬維爾京群島(BVI)註冊公司LACOCK Inc.,其銀行戶口內有8萬港元。


控方指出,本案承認事實已指明,LACOCK Inc.在香港滙豐銀行於1996年4月18日開立戶口,LACOCK Inc.在2018年4月26日至2020年1月13日的授權簽署人為Mark Simon、黎智英及壹傳媒前營運總監周達權,而自2020年1月14日起,LACOCK Inc.的唯一董事及公司銀行帳戶的唯一授權簽署人則是陳梓華。


控方展示LACOCK Inc.的香港滙豐銀行月結單,顯示該公司銀行戶口內有8萬港元,2020年2月7日被扣除$200服務費,結餘為7.98萬港元。陳梓華指Mark Simon以為LACOCK Inc.的銀行戶口內只有5萬港元,及後Mark Simon指示陳梓華以現金方式向他歸還該8萬港元,但陳梓華直至在2020年10月10日及2021年2月15日被捕前也沒有向Mark Simon歸還該8萬港元。


陳梓華當時「只想要離岸公司做生意」,但Mark Simon卻表明該公司亦可用作處理反修例運動或國際文宣計劃,「因為間公司係匿名嘅,所以如果喺海外同不同單位聯絡時,或可以用到呢間公司做支援」,陳梓華提到由於「在海外與不同單位接洽時都需要射(轉帳)啲錢」,Mark Simon指如陳梓華不想用自己名,可以用該公司處理,但陳梓華堅稱:「我應該唔會啦」。


陳梓華供稱在2019年12月,李宇軒曾致電「話佢準備去美國,去見吓啲政要」,但當時李宇軒憂慮去到美國「一個(政要)都見唔到」,李宇軒透露「SWHK同埋攬炒嗰邊幫佢拉緊關係」,而李宇軒想再次與Rick Scott見面,另得悉朱牧民與黎智英和Mark Simon關係「特別好」,「想我問吓Mark Simon嗰邊可唔可以幫到佢手」。


陳梓華續稱,他於是致電Mark Simon及表示李宇軒需要協助,Mark Simon問「咁呢一程,李宇軒佢想achieve到啲乜嘢,有冇啲咩人佢特別想見」,陳梓華便透露李宇軒「想見吓啲官員啦」、「想講解吓香港情況,想做國際游說」,李宇軒亦考慮帶同一份制裁名單、「睇吓有冇機會畀美國官員」,李宇軒當時又表示「唔想兩手空空咁過去」。


陳梓華指Mark Simon了解後,表示「放心」、「佢會arrange」,Mark Simon「要我同李宇軒講,唔會一個人都唔到,叫我鼓勵吓佢」,指至少會見到Rick Scott,陳梓華亦理解Mark Simon會聯絡朱牧民及介紹給李宇軒認識。


陳梓華稱Mark Simon就制裁名單一事沒有說什麼,而李宇軒當時亦未有將制裁名單傳送給他。陳梓華指他當時在Telegram上有看到多版本的制裁名單,「後來佢(李宇軒)話我知用咗SWHK個份(制裁名單)」。


陳梓華又指當時他聯絡過Mark Simon後,回覆李宇軒「放心,Mark Simon話你唔會一個人都見唔到」、「放心去networking(建立關係)吓,加油」,及指「將來方便你(李宇軒)繼續同佢哋keep contact(保持聯繫),同埋你將來做國際游說工作」。


陳梓華亦供稱自己曾按入連結,查看李宇軒帶去美國的制裁名單。控方向陳梓華展示SWHK網站的制裁名單,但陳梓華表示當時他使用的連結是一個檔案連結,由李宇軒透過Telegram傳送給他,並非SWHK網站連結,「但裡面內容,我係有啲印象」,並確認內容類似控方展示的SWHK網站制裁名單。


陳梓華供稱,他當年點擊李宇軒向他傳送的連結後,看到一份以英文撰寫的制裁報告,但之後沒有做過任何事,陳認為李是想「話我知,佢同人影咗相、識咗啲人、俾咗一份制裁名單」,但陳只知李在美國向他人提供了一份制裁名單,但實際不知道李向誰提供該份制裁名單。


李運騰法官問道,為何李宇軒像是要向陳梓華報告其美國行程,陳回答:「當時佢的而且確同我分享佢喺美國做咗啲乜嘢」,而且當時已經決定李宇軒「打條國際線」,李宇軒亦與「攬炒巴」劉祖廸在不同事務上有很多比較緊密的聯繫,但由於陳梓華不知道又沒有參與國際游說事務,陳梓華認為李宇軒「想話俾我知,佢做咗啲乜嘢」。


控方問及2019年12月訪美時,陳梓華知否為何黎智英沒有空,陳指當時他曾WhatsApp Call致電黎智英,但沒有人接聽,故陳梓華聯絡Mark Simon,才知道黎智英「生日所以唔得閒」。


控方重提陳梓華上午供稱,當時已決定由李宇軒及「攬炒巴」劉祖廸「打國際線」,陳梓華補充指,2019年1至2月,陳梓華曾致電向Mark Simon透露李宇軒「同我講做過啲乜嘢」,包括李宇軒前往日本展示催淚彈彈頭。


控方展示陳梓華及黎智英的WhatsApp訊息,問及為何陳梓華希望與「攬炒巴」劉祖廸見面,陳梓華供稱,約在2019年11月28日至12月8日期間,黎智英曾致電他,「黎智英要求我同攬炒巴見面」,黎智英「留意到攬炒團隊發展得好好」,黎智英知道陳梓華聯絡不到勇武小隊,但應該可以聯絡到國際線及文宣上比較出名的攬炒巴,故陳梓華便聯絡「攬炒巴」劉祖廸。


陳梓華稱黎智英想見「攬炒巴」劉祖廸的原因是「想傾下組成領袖團隊嘅諗法」;陳梓華遂於2019年12月前往英國與「攬炒巴」劉祖廸會面,「我將黎智英嘅想法,包括佢認為應該結合鐵三角嘅想法,同埋組成一個領袖團隊嘅諗法」。


陳梓華稱當時劉祖廸有猶豫,「佢對於黎智英認為應該以和理非嘅手段作為主旨,有保留」,陳便告訴劉祖廸「我認為你兩個可以直接通對話,反正個見面唔會有人知道,而且所有費用都會由黎智英負責」,最終劉祖廸同意,他和黎智英於2020年1月在台北會面,而機票住宿開支均由黎智英負責。


陳梓華另供稱,他見劉祖廸前,亦見了「香港監察」創辦人羅傑斯(Benedict Rogers)。陳稱因為當初他問黎智英「仲有冇其他人想我見」,而黎智英希望他見羅傑斯及奧爾頓勳爵,黎智英「想我識多啲人」、「方便我將來參加國際游說工作」,惟奧爾頓勳爵沒有空,所以只見了羅傑斯。


陳梓華續稱,羅傑斯在會面中詢問香港的情況,並談及「會唔會有一啲途徑解決香港矛盾、香港人同政府之間嘅矛盾」,羅傑斯提議「可以將社會問題、例如反修例運動呢件事放上國際法庭去解決」、「佢相信最後尾香港嘅問題都係要通過對話去解決」,羅傑斯亦問到有沒有具體事項需要外國人幫忙。


另外,陳梓華稱羅傑斯當時有問他接下來要做甚麼,陳透露自己會去見「攬炒」,羅傑斯「聽得明呢個字」,並表示「見過佢(『攬炒巴』劉祖廸)同識佢」。


陳梓華從英國回港後曾與黎智英在金鐘會面,黎智英主動提出他乘車到金鐘法院道接載陳梓華,陳梓華認為當時黎智英想他交代他在英國與「攬炒巴」劉祖廸的對話內容,而黎智英為陳梓華到訪英國及台灣的旅程使費「一併畀返錢我」。


陳梓華當時向黎智英道出他在英國會見「攬炒巴」劉祖廸的情況,以及「攬炒巴」劉祖廸的猶豫,「基本上就話黎智英對勇武派的取態似乎不適合(黎智英及劉祖廸)兩人見面」。黎智英向陳梓華說:「希望你明白,我唔係唔支持勇武,只係我需要迎合西方(要求),去獲得國際支持,所以我需要有咁嘅取態」,又指「無可否認的是國際支持比勇武派的支持更加重要」。


陳梓華表示當時「國際線上好亂,好多唔同嘅聲音,有人提倡『港獨』,但亦有人話只想捍衛『一國兩制』,有人提出制裁或者封鎖香港」,而黎智英則認為「年輕人喺度搶緊話語權」,即黎智英認為年輕人的意見成為主流意見,但黎智英不支持此取態。


陳梓華指,黎智英認為應該用老泛民的思想作為主流意見,又認為黎智英想團結「國際線」及「攬炒派」。黎智英當時只稱「呢個並非西方或者美國想見到」,但沒有解釋國際社會及美國是否只想見到泛民,陳梓華理解黎智英是想「主導成條國際線」。


陳梓華供稱,黎智英希望陳梓華把他們的對話內容,包括有關「初選」的想法「講畀年輕人知」,強調年輕人應該更專注在選舉工作,「咁樣啲民氣(意指:人民對關係國家、民族安危或走向所表現的意志力)先會集結」。


黎智英提到「初選」「有啲好處」,黎智英覺得「初選」可以集中黃絲票源。陳梓華憶述「整個2019年修例活動有好多年輕人參與,黎智英認為初選可以吸引年輕人的票,提高投票率」,又提到如果素人參選初選,「啲票可以留落老泛民嗰度」,因為如果素人參選初選時輸咗,其他候選人在立法會選舉時,老泛民便可以得到該些票源,「咁泛民嘅立法會議席就可以鞏固到」。


陳梓華供稱,他有將黎智英的意思轉達給李宇軒,包括黎智英將會見劉祖廸,「同埋係國際線上面,黎智英唔想我哋咁搶咪」,然後他有向李宇軒講起「初選」,但李宇軒稱「有排」及沒有興趣。


控方展示黎智英在2020年1月2日傳送給陳梓華的WhatsApp訊息「Has our guest confirm the Taipei trip for Monday and Tuesday?(我們的客人確認周一周二的台北之行嗎)」。陳梓華確認「客人」指的是劉祖廸。控方續引述,當時陳梓華回覆黎智英,指劉祖廸遇到麻煩、行程可能會延誤。陳梓華稱「好似佢(劉祖廸)本人係工作上面嘅問題」。


控方續展示WhatsApp記錄,顯示陳梓華在2020年1月5日通知黎智英,劉祖廸詢問可否在1月10日到台北會面,而黎智英表示可以及指示陳梓華與Mark Simon聯絡。陳梓華供稱,最終劉祖廸與黎智英在2020年1月10日至12日於台北會面,而陳梓華、一名林姓女子、李永達夫婦、何俊仁夫婦及民進黨前主席施明德夫婦也在場。


控方另展示黎智英發訊息給陳梓華,指「I don't know anyone who's free for you to meet because it's election time. If you want to meet施明德, a true revolutionary, I can arrange. (我不知道有任何人有空見你,因為是大選期間。如果你想見施明德、一位真正的革命者,我可以安排。)」


陳梓華供稱會面是由黎智英發起,因為黎智英很想實現「領袖團隊」,「而劉祖廸本人係領導住攬炒團隊、同重光團隊(SWHK)」。


陳梓華亦指他有向李宇軒透露台灣會面的事情,當時他的說法是「我哋(陳梓華及劉祖廸)會係台灣睇大選,同埋見黎智英」、「到時可以再做個online conference(網上會議)」,因為黎智英沒有提到可否帶李宇軒參與台灣會面,所以陳亦沒有詢問黎智英;當時李宇軒覺得「無乜所謂」、「你兩個知道咪得囉」。


控方問起,陳梓華在2019年7月至2021年1月期間,有否向黎智英提過李宇軒。陳梓華稱「好少,但係有」,並舉例「一開始眾籌個次啦,我話其實統籌嗰個係佢(李宇軒),唔係我」,後來黎智英曾提到「陳方安生同Martin(李柱銘)見過李宇軒」、問「李宇軒係咪港獨派」,當時陳梓華回覆「我相信唔係」;另外,陳梓華和黎智英有次談起聯合國,「黎智英問我點解唔去,因為當時明明其實係應該我去講嘅,點解讓畀人哋(李宇軒)」。


陳梓華、「攬炒巴」劉祖廸、黎智英,以及陳梓華在Telegram群組找來的林姓女子,2020年1月到台北會面,陳解釋:「之前好多勇武派嘅資訊都係林姓女子同我講嘅,佢同佢男朋友都係group入邊,但最後只係得林姓女子得閒」,陳亦已向黎智英交代林姓女子會參與會面。


陳梓華供稱,已故前民進黨主席施明德也獲邀參與會面,陳指施明德當時為了民主運動「坐咗好多年監」,以及施明德曾做過「倒扁行動」,陳表示他對施明德最深刻的印象是「紅衫軍」,陳憶述他與施明德見面時,施明德曾向他展示有關相片。


陳梓華簡介他們在台北的行程,他們在2020年1月10日從桃園機場前往台北君悅酒店休息,首日沒有與任何人會面;2020年1月11日早上便有黎智英的司機接送往黎智英的陽明山別墅,陳梓華、「攬炒巴」劉祖廸、黎智英、林姓女子4人進行午飯會面,「本身無時間睇台灣大選」,最終該晚「攬炒巴」劉祖廸離席後,陳梓華、黎智英、林姓女子、李永達夫婦、何俊仁夫婦及施明德夫婦在大選當日在黎智英「屋企睇電視」直播大選;2020年1月12日,陳梓華、「攬炒巴」劉祖廸及林姓女子與施明德會面後回酒店,然後陳梓華、「攬炒巴」劉祖廸與李宇軒進行網上會議。


圖片來源:港人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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