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運與網絡恐怖主義
社運與網絡恐怖主義

悉尼人質事件血腥落幕,危機再度凸顯恐怖分子使用社交網絡溝通聯繫。英國首相卡梅倫曾點名指出,社交網絡已經開始被利用,協助策劃殺人及暴力襲擊。至於香港的佔領行動,幕後黑手都在透過網絡發號施令,因而令在社運光環下的網絡恐怖主義,成為一個急待關切的社會穩定問題。

網絡恐怖主義無遠弗屆

網絡時代的到來,顛覆性地改變了人類社會的信息傳播方式和生產流通模式。在善良的人們利用網絡提高生活質量,提升生產效率的同時,網絡也成為社運甚至恐怖分子的樂園,成為一把鋒利的「雙刃劍」。

社交網絡連結個人,形成組群,推動議題,快速發展出強大勢力,如今「孤狼」式的個人形式的社運或恐怖行動,更是善用社交網絡作為鼓動與散布信息的工具。以前的「驅蝗」、近日的「鳩嗚」,都是由個人催化為群組甚至群眾活動。今天,連偏處南太平洋,被稱許為人間淨土的澳洲,也因社交網絡而遭逢「恐劫」,長時期被外部勢力覬覦的香港,能不提防嗎?

美國威爾森中心(WilsonCenter)恐怖主義與網絡研究員魏曼在「新恐怖主義與新媒體」報告指出,恐怖組織熱愛社交網絡,Twitter、Facebook、Instagram、YouTube、Flickr無所不用,宣傳其議題之外,還用於募款、招募與訓練人員。他分析,社交網絡擁有互動、個人、低成本、緊密、即時、頻繁與點對點的特性,而與傳統媒體截然不同的是,新科技可塑造、改造與傳播資訊,恐怖組織早在911前即充分運用,這些特性更符合聖戰分子運籌帷幄的模式與風格,並發動無遠弗屆的「電子聖戰」。

魏曼表示,1998年網上只有12個與恐怖分子相關的網站,但如今這類網站有近1萬個。

英國情報部門政府通訊總部(GCHQ)新任主管漢尼根日前在《金融時報》撰文,點名批評社交網絡已成恐怖分子的「指揮中心」,又以「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ISIL)為例,指ISIL進攻伊拉克重鎮摩蘇爾期間每日在twitter發文4萬次,從來未因發送垃圾信息被禁言。同時ISIL又懂得利用twitter標籤(hashtag)功能,在信息上加入「世界盃」、「伊波拉」等無關的標籤,增加信息覆蓋度。

後佔中須梳理網絡空間

事實上,早在1997年,美國加州情報與安全研究所的柏林‧科林已首先提出「網絡恐怖主義」一詞,認為它是「網絡與恐怖主義相結合的產物」。當中,可以分為兩類:一類就是目前普遍強調的,以互聯網等信息技術作為恐怖勢力開展活動的重要工具,利用互聯網和社交媒體等招募人員,傳播暴恐思想,傳授暴恐技術,籌集恐怖活動資金,策劃恐怖襲擊活動。

第二類是恐怖分子利用互聯網對政府和公共設施發起網絡攻擊,造成大量實體破壞與人命傷亡,使日常運作陷入癱瘓,製造新的恐懼感。在佔領行動初期,美國和香港的黑客組織便曾發起大規模的網絡攻擊,雖然成效有限,但危機已現。

網絡空間已被視為繼陸、海、空、外太空之後的「第五空間」,互聯網成為各國搶奪的戰略陣地,也成為社會動亂和恐怖勢力開展活動的重要工具。聯合國安理會早前通過決議,首次明確要求各國就加強打擊網絡恐怖主義採取具體措施。現時,佔領運動已經告終,但警方的清場行動只能治標,未能治本。政府在梳理「佔中」後遺症之餘,更應思考如何理順社交網絡這個「亦人亦神亦鬼」的新空間。

原文轉載自《香港商報》2014年12月19日

原圖:rthk

 

(本文純屬作者個人意見,不代表『港人講地』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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