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片】【醫者仁心】從沙士到新冠的「短痛」與「長痛」 三位醫生分享二十年間抗疫故事

//無論經歷沙士還是新冠的「痛」,香港有賴全社會的努力,能夠一次次渡過難關!//


香港胸肺學會會長林倩雯醫生說:有一些就是家屬在病人臨終前,也只能隔著玻璃門看一眼,那一幕仍然歷歷在目,見到很多生離死別的場面。


美國胸肺學會(港澳分會)會長林偉奇醫生說:當時收到太太電話,多數都是一齊中招了(感染沙士),當時發覺很無助,家人在家,自己卻被困住,雖然作為醫生,但也未能提供很多協助。香港胸肺基金會主席何重文醫生說:沙士為香港帶來的影響就是,之後對於一些高度傳染的病是做好了很多的準備。


2023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香港自經歷3年新冠疫情,隨著口罩令在3月1日撤銷,正式全面復常;今年同樣是沙士二十周年,當年的抗疫的情景仍停留在許多港人的腦海中,尤其是有份參與抗疫的醫護人員。香港胸肺基金會、香港胸肺學會及美國胸肺學院(港澳分會)聯合舉辦「從沙士到新冠」健康教育展覽,將於本月11日起舉行,3位醫生亦在展覽前夕分享他們在二十年間應對沙士和新冠的抗疫故事。當年沙士來勢洶洶,不少醫護人員對其束手無策。亦未有大數據及「安心出行」,醫護人員怎樣追蹤沙士的密切接觸者呢?


林偉奇醫生說:當時的沙士發生的時候,當時我記得就是挺焦急地去找一位港大的醫生,他叫司徒永康醫生,他是我們一位在香港傳染病、感染控制方面的前輩,讓我去司徒醫生那裡學一堂叫「Crash Course」(速成班),講述如何去做一個感染控制,以及如何做一些流行病學調查。我是剛剛畢業,要去學一些(相關知識),學完就馬上返回醫院應用,就是幫忙追踪沙士的病人。當時就沒有一個很好的資訊工,變成很多時候要人手去調查,我要用很多日曆。當時我與其他的同事、醫護人員真的要日以繼夜地去追踪,一個沙士病人的密切接觸者、去向,這是一個挺龐大的工作量。香港經過沙士之後,又成立了衛生防護中心,很多應對傳染病的措施都好了很多。


現已成為危重病學專科醫生的香港胸肺學會會長林倩雯醫生,經歷沙士及新冠疫情,她又有甚麼體會及感受?


她說:2003年的時候我就是一個初級醫生,我現在的先生、當時的男朋友,他和我在同一間醫院上班。他很「幸運」地接觸了我們醫院第一個沙士病人,又很「幸運地」感染了沙士。所以在沙士那段時間,我最印象深刻的就是,自己有一個親人就進去醫院了。就到現在的新冠肺炎,我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專科醫生,在深切治療部做顧問醫生。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對爺孫,孫子應該都是十歲左右的,爺爺因為感染新冠,所以進了醫院,最初的時候都是氣喘、神智清醒的、可以通電話的。我們有提供一些視像的電話可以讓他們通訊的,但慢慢地爺爺情況開始轉差,插喉麻醉之後就不能再聊天,所以在插喉之前,都再讓他們視像通話一次。其實孫子是知道爺爺的狀況轉差,那一幕仍然歷歷在目,見到很多生離死別的場面,最終爺爺都不幸過世了。


20年後的新冠肺炎,殺傷力雖較低但更具傳染力,而本港的應對措施、醫療設備等已更完善、充足。曾是沙士「抗疫敢死隊」一員的香港胸肺基金會主席何重文醫生,怎樣看待「沙士」給予香港的寶貴經驗?


何重文醫生說:當年的準備不及廿年後的今日,當年沒有隔離病房,我們當年也沒有這麼多裝備,當初不知道一個N95用完是需要更換的。其實沙士為香港帶來的影響就是,之後對於一些高度傳染的病是做好了很多的準備,所以為什麼今時今日的應對系統是完善了很多。當然病毒性質是有所分別的,因為病毒其實當年是很蠢的,嚴重染病的病人(被病毒)「染一個殺一個」,變成它沒有辦法可以延續下去,當年沙士到了年中的時候突然間就銷聲匿跡,但新冠就不同了。所以很多病人(症狀)很輕微就傳遍全世界,所以這就是為何沙士和新冠的影響不同,以往(沙士)是「短痛」,現在(新冠)是「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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