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攬炒派47人的「35+初選案」，一眾被告被控《港區國安法》下的〈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相關案情昨日全面曝光，其中包括戴耀廷及黃之鋒等29名被告認罪，其餘18名被告則不認罪。認罪29人承認的案情，據報長達150頁，當中詳列各認罪被告的公開言行，包括指戴耀廷透過初選實現「真攬炒十步」，而其他認罪被告則透過工會、街頭、國際、議會等「四大戰線」，以圖實踐顛覆國家政權的計劃。
「初選」只是「攬炒」計劃其中一個環節
關於「35+初選案」，當中來自攬炒派支持者最大的質疑，是《港區國安法》中的〈顛覆國家政權罪〉中列明，組織、策劃、實施或者參與實施的人，以武力、威脅使用武力或者其他非法手段去顛覆國家政權，才屬犯罪，那些支持攬炒的人批評，舉行「初選」根本不是違法行為，故此今次是「濫捕」、「濫告」，甚至是「砌生豬肉」云云。
對於上述的質疑和批評，今次曝光的案情其實已經提供了完整的答案，印證了律政司的決定絕對是合法、合理、合情。其實，以往大家討論「35+初選案」，大都只會集中在「初選」這一部分，更準確一點，只集中在攬炒支持者「虛擬投票」這一部分。沒錯，若只是單看「虛擬投票」這一部分，的確算不上非法手段，但若大家將整件事放大，將「虛擬投票」視為整件罪案的其中一個環節，那結論就完全不相同。
認罪被告行為合乎「持續犯罪」原則
案情指，戴耀廷於2019年12月在《蘋果日報》發表文章，提及要取得立法會過半議席；2020年3月，舉行記者會宣傳「初選」。同年4月，戴耀廷提出「真攬炒十步」，即是令社會陷入危機，甚至引致血腥鎮壓，目的是要求外國制裁，而奪取過半議席是關鍵之處。「初選」最終在2020年7月11至12日，亦即《港區國安法》實施後舉行。
換而言之，「初選」只是整個「攬炒」計劃的其中一個環節，雖然前期準備工作是發生在《港區國安法》生效前，但由於「初選」是發生在《港區國安法》實施後，整個「攬炒」計劃在《港區國安法》實施後仍然持續，故此即使《港區國安法》不具追溯力，惟一眾認罪被告仍然被視為違法，這種演繹是合乎普通法中「持續犯罪」的原則。這說法，就連大律師公會前副主席葉巧琦亦曾經表示認同。
「非法手段」涉及「四大戰線」
那麼到底，一眾已經認罪的犯人，他們用了什麼「非法手段」去達成「顛覆國家政權」的目的呢？控方歸納整個「攬炒」計劃的四大戰線，包括：「國際戰線」即促請外國政府制裁中央及特區政府官員；「議會戰線」透過肢體抗爭擾亂議會運作，阻撓特區行政機關依法履行職能；「街頭戰線」是藉宣揚抗爭、「和勇不分」等口號，煽動社會暴亂；「工會戰線」則是「濫用」工會散佈假消息，引起對政府的仇恨及擴大影響力。
由於篇幅關係，我集中談談「國際戰線」。案中3名時任公民黨成員譚文豪、郭家麒和楊岳橋，於2019年9月連同其他黨友以公民黨名義，去信美國共和黨及民主黨議會領袖，促請美國政府通過《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控方認為此舉代表「請求美國政府干預本港事務」。及至籌備初選期間，楊岳橋亦表明公民黨會繼續呼籲國際社會向中央或特區政府施壓；譚文豪則公開支持外國制裁警務處長等主要官員。
至於另一認罪被告黃之鋒，則是指他擔任香港眾志秘書長時，有關組織於2020年3月向時任美國國務卿蓬佩奧發公開信，促請美國制裁參與「警暴」的官員；而黃之鋒亦曾在社交媒體發帖闡述，連結「選舉戰線和國際戰線」的計劃。
認罪被告不只參與「初選」
當然，上文只提及其中小部分認罪被告在整個「攬炒」計劃中的所作所為，但其他認罪被告，情況其實亦大同小異。總而言之，大家只要明白「初選」只是整場「攬炒」計劃的其中一個環節、了解到一眾認罪被告，在整場「攬炒」計劃中，絕對不只參加了「初選」如此簡單，而是有使用其他「非法手段」，那就自然會明白，為何我會指律政司的檢控是合法、合理、合情。
今次的題目，無疑是比較複雜，之所以花如此長時間去為大家講解，無非是希望大家絕對不要被人「帶風向」，要就危害國安的行為作出檢控，其實一點都不容易，尤其是今次「攬炒」計劃，規模之大、範圍之廣，絕對史無前例。在此，容許我代表所有真心愛香港的人，向律政司和警方國安處致謝，你們的努力，市民有目共睹，希望你們繼續努力，確保香港不會再重蹈像2019年反修例暴動一樣的黑暗歲月。
原圖：星島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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